豆豆

我叫豆豆

(嗯?)

小厮手里捧着画,毕恭毕敬地跟在谢玉身后往回走。

谢玉走着走着,突然回身,看了看小厮手里的画卷,伸手拿过来,直步回了书房。


莅阳从梅长苏的房里走出来,舒了一口气,刚才不知怎么就恍惚着说了这些话,想了想估计也没什么,梅长苏毕竟是外人,他也不懂。

可不知怎么心下还觉不安,她看了看书房的方向,转身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
谢玉看着扔在地上的画卷,心中悲愤无以宣泄,他站那儿盯了半晌,这时有小厮在外轻声禀报,说长公主问她的画到了没有。


谢玉看了看外面,又看了看地上的画,走过去弯身将其卷好,递给等在门外的小厮让他送去长公主那里。


晚饭的时候,席间人的话更少了些,别人不觉什么,只是刚从外游学归来的景瑞心下觉得不适,母亲还好,如常地问了他在外的情况,可父亲除了回来时询问了一下之外,此时却是一句话也没有。他看也看不出什么,只是有些食不知味地下咽。


莅阳是极其敏锐的人,只是她从不言语。


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整理整理,转头看了眼已经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谢玉。

终究她什么也没说。坐回床里,也趟下睡了。

 

莅阳听见府里的人议论,不是她不经意听的,而是她这时正在留意着。看来不管怎么样,霓凰没事了,她也就释然了。并非是放心,这种斗争怎么会有尽头呢!只是既然被她知晓了,处于自己的内心,她不能无视罢了。她帮得了这次,以后谁又能料呢!那不是她所能担心的领域了。

 

太子在生气,不需管。只是自己内心也是有些不接受的,这个主意不是他出的,这一次他是旁观者,并没有参与,也不用再去追究是谁告诉莅阳的。其实说起来特可笑,他应该是最没资格排斥的那个人。


他不计较任何手段,可即使是莅阳,他也从没真心利用过,就算在祖先的坟墓面前,他也坦然承认自己是全没底线的人,可有些东西是他不屑而别人不懂不屑的。

人的人格都可以沦丧,但要沦丧,也要丧个好价钱,在这局中的每一朝每一代的每个人,个个都沦丧,可到后来也依然一文不值,又无时无刻地不前赴后继。这个道理,显然他面前的这个愚钝的太子与他那母亲是全然不懂的。


自己与越贵妃找的那人岂可同日而语?!重要的是,穆霓凰也绝不是莅阳。

谢玉心中冷笑,他看着面前还气鼓鼓的太子,想着若不是自己,这母子俩还有哪天?不过更好,他不就是为了这些才选的。

“殿下也不必担心”

“此话怎讲?我差点丧命”

“怎么会,就当是一场闹剧罢了”

“啊?”

“这样的方式不能逼穆霓凰就范。得罪了萧景琰也没什么,至于誉王,不见得就得到什么好处了”

“呃?”


谢玉手扶着下额听着女婿的禀报,心中诧异一时理不出头绪,他若有所思地搓着手指,不停地回想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,无意识地点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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