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

我叫豆豆

这个叫做示例,比如说,年轻的时候有些时候是怎么样?

“…以为一切残缺,都能用爱解决;可是我除了爱你,没有别的凭借,话由真心,才说的如此直接……”(哎呀哎呀,歌词歌词啊,自己在这儿正哼哼呢~)

 


“不是我做的,是我我一定承认”


“我没有说是你”


谢玉知道他夫人心里这就认定了。多解释无意。他默不作声地咬了咬牙,转身走了。


莅阳看谢玉走了,这才松懈下来,不管是不是他,她都没精力去辩驳。孩子没事是最重要的。


她的底线就是孩子。其他的,她可以尽量不去想,不去计较,但孩子绝不行。


如果涉及到孩子,她宁死不让步。有什么怨就冲她来,谁都没资格对她的孩子怎样。


谢玉在书房静静地坐着,他也在平复心绪。

他知道这需要一个过程,却没想收效甚微。他已经试着尽量去扮演一个“好父亲”形象。

景瑞第一张弓箭是他送的,手把手教他如何用,手把手教他习字、作画,甚至带他骑马。有不如意的地方,他会严厉地教训,以示惩戒。武功虽有卓家教授,但每次回来,他都要督促与修正景瑞的功课。


他会在景瑞生病的时候,顾及到莅阳不愿他靠近,而止步雷池;他会在莅阳因种种原因不便出来制止与劝诫的时候,站出来行使一个父亲该做的义务,承担一个父亲该承担的责任。


他与她已经默认了一些共识。他知道她的委曲求全,虚与委蛇都为了什么;她知道他在拿什么样的所行所为来作为交换。


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。


但是她对他的防备心理,始终松懈不下来。他想,这也难怪,他是有前科的,怎会在一朝一夕之间,化解掉所有当初的怨恨不甘?


虽然他有心理准备,可七年的时间…


他没想到,他已经夯实地累积自己的砖墙,却脆弱到连一丝微风都承受不起而瞬间崩塌。


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共识。

她可以假装做他的妻子,他却想真心实意做一个丈夫。可世间的事,哪有那么便宜的?你把一个人打成瘫痪,然后告诉他我照顾你一辈子,那人就能直立行走了?


他们都是聪明人。


可他仍希望有些时候,她哪怕有一丝的真心。


他很颓丧而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

莅阳看着熟睡中的景瑞,他已经退了烧,只脸色还有些发红。她将景瑞的小手放回被子里,又坐在旁边看了看他。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,倚在床边照看他,就像他三岁以前,她总是这样。而那时谢玉,从未干涉过。


一连三天景瑞好得差不多了,莅阳看他没什么事,就回自己房里休息。


谢玉没从书房里出来,每天都是。书房的烛光每天都亮到很晚,她是知道的。

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一周的时间已经活蹦乱跳,应该正常读书习字了,可父亲他有好些天没有看到了。他问母亲父亲在哪儿,先生的功课,父亲要检阅的,有答得不好的地方,父亲会严加训诫,之后再给他解答一遍。他虽小,却觉父亲的解释往往总比先生们的要好理解得多。所以父亲虽然严厉,他还是希望能让父亲教授得多些。


可母亲今天告诉他,父亲说他已经到了年纪,可以去陪同皇子们伴读,到皇家书苑读书了。


又是一个晚上的烛光刚刚亮起来,莅阳走了进去。


他们面对面看了很久,谢玉示意她坐下来。


“景瑞今天走的时候有些失望,本以为你要对他嘱咐什么”


谢玉还像她刚才进来时一样,拿着卷书半晌没说话,只看着她。


莅阳叹口气,正想说话


“你还想景瑞看到我?”


他手里的书,随着烛光有着些微的颤动,他的目光与她交织。


他们又沉默了很久,最后她说,“回去睡吧”。


谢玉亲吻莅阳的动作与气息让莅阳心下一慌,她突然说句“生我的气了?”,他听完顿住,摇头,然后把头枕在她的颈窝间不动了。


莅阳闭了闭眼,伸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背,他又抬头亲吻起来……


他应该是最没资格生气的那个,可世事难料,最没资格生气也很可能生气,最不该做什么却反而去做,这是人与机器的区别,人与任何生物的区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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